第(1/3)页 被轰了一顿,阎佩瑜也不生气,只是探出手臂一搂,圈住她的小腰,道:“澜澜啊,就不能说你夫君一点儿好?” “好什么好!”应采澜把他的手拂开:“你身上有药,别蹭脏我!一天天的,就知道给我添麻烦!” 拥有一群爸爸的好处,在于他们教会她了解男人。 男人和女人不同。 男人喜欢征服,倒贴他的多半看不上。 即便看上了,大概率不会珍惜。 越是求不得的,他们越是稀罕。 千辛万苦才求来的,会当宝贝供着; 不请自来的,千里送货上门,不上白不上。 但要给真心,那真没有! 对待他们,像放风筝。 拉住手中线,该松时候松、该紧的时候紧,掌握好度。 若即若离,让他们患得患失,才能够保持感情的新鲜。 应采澜深知,原先阎佩瑜这么紧张她,不就是她的心没在他这儿。 现在,她会留下来的心思被他看穿了。 如果被他吃定了她不会走,那是绝对不行的! 尤其是他这种男人。 表面上和和气气、温温润润,实际上十斤的猫有九斤反骨! 一年两年的还会好,三年五年就不一定了! 见他还是不肯松手,她轻轻一推:“烦不烦啊你,滚犊子!” 阎佩瑜还就喜欢她这劲儿。 又奶又凶! 他可稀罕跟她吵吵闹闹拌嘴的感觉,自然要表示不服:“我怎么脏了?你还嫌弃起来我了!你自己说说,这都几天了,也不知道主动抱抱我、亲亲我!咱们都好久没能亲热了,你都不想我吗!” 应采澜:“……” 呵,男人! 原来是不发烧了,心里却开始发骚了! 她冷哼,道:“我想你妈,你爸能答应吗?” 阎佩瑜一愣。 应采澜知道这个梗他get不到,也没解释。 她直接上手,把他刚刚穿上的衫子衣襟扒开,指了指胸膛上那个箭伤的豁口、结的厚厚的痂,道:“怨谁?怨我吗!” 中箭是苦肉计,是他自己设计的! 阎佩瑜还真没话说。 他也不作妖了,笑嘻嘻地看着她收拾东西,问:“澜澜,过几日这些事情了结了,枫叶肯定全红了,我们再去江春埠呗?” 应采澜:“……” 丑拒! 她端着托盘就走,扔下一句:“别,我听到江春埠这仨字儿,就有心理阴影!” 没忘记,应彩月还在那儿呢! 解决了阎襄,应彩月本来就是个弃妇,不会收到波及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