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的澜澜啊!”阎佩瑜失笑,讨饶似的道:“你也不想想,我不喝别人喝啊。满席的人都在喝呢!不信你闻闻,酒气都在衣裳上。” 他把宽袍大袖抬起来,伸到她面前。 的确,酒气很重。 他把手放下,然后笑了:“至于我到底是不是喝多了,你可以亲自尝一尝!” 应采澜正想问“怎么尝”,他的吻就这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! 完球儿! 他又来这招! 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抽飞了,他才松开她,将人往自己身上搂得死紧。 “澜澜,我不该放肆的。昨晚还说不能呢,才过去一天,今儿个肯定也不能!” 这段时日养伤,即便亲她,也不敢这样来,一般都是蜻蜓点水。 怕的就是像现在这样,一发不可收拾! 应采澜:“……” 她已经知道他此时此刻是什么状态了。 只有一个字:“该!” 就是该的! 他自己难受,弄得她也难受。 阎佩瑜失笑,胸膛震动,轻声道:“澜澜,我什么时候可以开禁啊?” 应采澜当即坐直了身子,道:“我给你看看。” 上手就扒他的衣襟。 阎佩瑜眨了眨眼睛,眼角那颗泪痣,红得仿若要滴血。 “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!” “误会你个大头鬼!”应采澜翻了个白眼,道:“看病呢,别闹!” 阎佩瑜哪能不知道? 夫妻情趣罢了。 “闹一闹,十年少。”他笑得动人:“我不跟你闹,总不能跟别人闹去?” 应采澜怼他:“去你的十年少!我要是年轻十岁才六岁,你很刑啊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