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信是用火漆封口的,撕开信封打开信笺一看,他挑了挑眉。 时下会用炭笔写字的人,也就应采澜。 即便是有模仿她用炭笔的人,却无法模仿她的字迹! “果然,真是个妙人!”蔺炀把给自己的那部分信给烧了,坐在原位思忖片刻:“可我要不要帮她呢?” 七日后。 应采澜闷在配药间里,没日没夜地努力研究蛇毒。 而进宫去给太子妃侍疾的柳传声,会将病况送出来。 这些事,都是必须经过太子同意、在太子眼皮底下进行的。 对此,阎佩瑜还是有些担忧:“殿下,臣弟以为,若世子妃对太子妃的情况毫无所知,出差错就不好了。” “怎么是一无所知呢?”阎屹面上波澜不惊:“柳大夫不是每日都送病历簿的抄录本出去?” 阎佩瑜想说:看诊只有亲自上手才更有用。 当初他的病,只是看个病历,表示他无药可救。 但实际情况呢? 他最了解! 但想了想,没必要说这样的话。 如今,表面上太子还是很器重他,但实际上,他自己非常清楚:信任产生了危机!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,是很脆弱的。 一旦出现一丝裂缝,很快这个缝隙就会变大,一直到关系崩裂位置! 见他没说话,阎屹抬起头来朝他看过来,道:“佩瑜,你可是觉得本宫不近人情?” 阎佩瑜面容一如往常温和,道:“臣弟说实话,在夜里入睡之前,的确会这么想,毕竟臣弟新婚未久,夫妻之间还黏糊着呢。但是,想到太子妃生死未卜,臣弟也能感同身受了。” 其实,太子问的是:把他软禁在宫里,把应采澜软禁在王府,是否不近人情。 他强行理解为:把他们夫妻拆开,让他们夫妻分离,确实是不近人情。 阎屹叹息一声,道:“佩瑜啊,你太过为一个女人所动了。” “也许……”阎佩瑜笑道:“是因为臣弟这是第一个女人,难免会看重一些。更因为,成亲未久,又是从鬼门关里回来,难免会沉迷一些。” “不若……”阎屹想了想,道:“这满朝文武的嫡女中,肯定有不少想要嫁给你的,本宫给你掌掌眼,你选两个把侧妃给纳了?” 他语意幽幽:“总不至于,世子妃容不得吧?” 第(3/3)页